不知道,等我们赚得多了,下次来再多打赏几个也是可以的嘛。”
韩翊没有话,那二跟掌柜的打过招呼,就一路上唧唧咕咕地带着他们去往当年织官的住处那里。
“不好了,你们中是不是有一个瘦高个的?昨晚上大半夜的跑到船上吃鱼脍不给钱,还跟一群人打起来了。被人绑鱼笼子里浸水里,都一晚上了,鸡叫二道的时候还有动静,今早上时却安静得很。”
话的人穿着迎宾楼后厨的衣服,身后的大车上还大筐筐地装着河鲜还有一些叫不上名来的奇形怪状的植物。
屠夫直接纳闷,“临淄的鱼脍能花几个钱?不是迎宾楼的最贵吗?周推那厮身上一向宽裕,不至于这点银钱都给不起吧?”
完就一把拎起那二往前冲,那二恨恨的,想要挣脱,却因为体型的巨大差距动弹不得,嘴里不断地咒骂道,“活该你们被泡。连在船上吃鱼脍都不懂,有美人相陪,一通男的女的大厮打赏下来,没个二十金,下不来!真是群没见过世面的!”
一切都做得那样地衣无缝,韩翊真佩服齐王府的手笔,他从屠夫手上救下了二,让他带着他们一路狂奔到后厨所的地点。
那时那笼子还在,绳子也解开了,可是那周推,浑身上下都泡得肿胀发白,早就没了气息。韩翊随手抓起鱼叉就要找那些个凶手拼命,却见不着一只船影,只得到了府衙报了官,一边等齐王府这头给个法,一边差屠户给彭城那头送了信。
等到十数日过去,周推的尸身早已溃烂,临淄这头的调查却没了结果,却听得项羽绕开了先前他指使的那些个找田荣不痛快的势力,亲自带着人要来临淄为项家人讨法。
韩翊心里知道,这个不漂亮的借口,项羽等了很久。早在田都被挡着不让进齐王宫的时候,项羽就可以以大义的名义对田荣进行镇压。可是现在却打着家族的私仇的名义,实在名不正言不顺,只会引得齐地人不服。然后的事,不用想也知道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了。
扶上田荣给周推的上等的黑漆棺椁,韩翊等人一路风餐露宿地到了项羽驻地,还没来得及先行向项羽和范增禀报详细情形,便见着项伯和他夫人为首的一行人披麻戴孝地等在路边,哀哀地哭得声嘶力竭。
一白发老妇人更是以头顿地,额头上渗出的鲜血止都止不住,而后膝行至项羽处,
“项王,咱家可是亲戚,你可得为老妇饶儿作主。我那儿,跟前的人都知道,从来畏惧近女色。他娘子仙女一般的人,大婚七八年了,我那儿媳都还是黄花闺女的身子,彭城宫中的医官都验得,老妇人的可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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