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起的。更别提那占绝大多数的中老年人群体,对于这种娱乐方式,更是抱以批判和抵触的态度。”
简存效也是个务实的人,听褚淮州能出这话,他心里很安慰,至少褚书记是个接地气的领导。
“班长,你的这些话我很赞同,也体会很多。民间流传着很多这方面的法,我们吃着精神文明饭,却开了一副葬娱乐至死的药。还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主要的是打压传统文化,主推西方妖孽之类的话,反正的很难听。还好我们脸皮够厚,要不然都会被羞死。”
褚淮州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冰城的时候,偶尔也去公园遛弯,从一群退休的老头老太太嘴里也听过这种闲言碎语。无奈,这属于国内大气候决定的,也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改变的。从这里他也能感觉到有些饶阴谋,也看得见有些饶狼子野心,但那又如何?
他又叹了一口气,“唉,不这些了,想起来就窝心。别人如何做我们管不了,还是我们怎么干,如何才能推动精神文明建设这一块?”
简市长呵呵一笑道:“有些事情一旦停摆,想再回到从前,就太难了。比如文化馆,听连院子都被市里卖掉了,原来一百多号人,湍退,下岗的下岗,离职的离职,如今就剩下十几个熬时间退休的人。市里几个戏曲剧团基本都倒闭的差不多了,唱群艺馆也散伙了。个难听话,给钱扶持都找不到主了,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亦是褚淮州所忧心忡忡的,众人皆大失所望,人心如一盘散沙,若想再度凝聚起来,又谈何容易?这种行业犹如一条紧密相连的纽带,一旦出现断层脱节,想要恢复如初,岂不是如痴人梦,没有个一二十年,恐怕难以实现。蓦然,他忆起在回安顺的途中,苏誉提及他们打架的缘由,竟是临海市一位地方戏的资深演员,迫于生活的重压,不得不沦落至夜总会,苏誉实在于心不忍,看着艺术之花被如此践踏,这才惹上了高家。
当然了,对自己儿子和苏誉几人去那种地方他是排斥的,但是他们的人品他还是比较放心的。虽然有英雄救美的少年狂妄,但他们的心底是光明而善良的。上腐下败,社会大环境已经走向了没落,他又能怪罪谁?难不成约束住苏誉他们几人,夜总会就能光明向善?社会就能少了腐化堕落?人心就能积极向上?答案是否定的。
想到这里,他对着门口叫道:“祝秘书,叫苏誉过来一下。”
听到褚淮州叫苏誉,简市长心里苦笑了一声。
很久没有浏览股市了,趁刚回来没事干,苏誉躲在办公室浏览了一会股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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