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马将他安排到中美洲,让他替公司其他人收拾烂摊子。
手机被摔坏,他倒还挺淡定。
当时仿佛局外人,全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几位领导打嘴架,就当在看乐子。
彼此争吵不休,杯中的热茶袅袅升起,他透过缭绕的蒸汽,悠哉悠哉地观着会议室内的混乱。
几位领导拿他当挡箭牌,踢皮球,他早就习惯了。所以当他的手机被其中一位领导顺手拿起,摔在地上,碎屏四溅,这几人瞬间消停了。
许肆周也不急着买个新的。
反正几位领导联系不上他,皮球踢不成,自然而然不能再懒政。
左渔接到电话的时候虽然有小小的不愉快,毕竟这意味着她跟许肆周要分开起码一个月了,但她能理解和接受,因为她总以为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通话里,左渔最常说的话是注意安全,要每天发消息,让她知道他平安,还要保持联络,不要像这回一样,她是通过姜圣才知道他消息。
而且中美洲她多多少少是有了解的,当初修读当代国关这门课时,老师曾在课堂上说过,中美洲的治安不容乐观,凶杀案频发,是世界最危险的地区之一。
她将老师的原话说给他听,许肆周笑着应她:“爷死不了。你怎么这么可爱?”
左渔假装生气,语气装出一点凶:“你不要贫。”
许肆周这才应下来,说好,回去后能不能给摸。
左渔握着电话,耳廓一片泛红,又脸热又难为情地叫他名字!
不准他再说了,她要挂断电话的。许肆周在那边笑,说是听不得她这样叫他,硬死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中美洲,一个在瑞典。
隔了八个小时的时差。
许肆周不在身边,左渔全身心投入到电影筹备工作。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想电影的事情。
有时候忙到哪种程度呢?就是连午饭和晚饭都是想起来才吃的程度。
最初的时候许肆周不知道,后来发现后,直接安排了以前煮菜好吃的阿姨住她隔壁,每天给她烧菜,换着样式换着花样,荤素搭配,营养均衡。那段时间下来,左渔自己将自己逼得很狠,但不仅没瘦,反而长胖了两斤。
他无法陪伴她身边,却也是从来都将她放在心上的。
那会儿左渔除了许肆周,偶尔聊电话也只是跟秋摇,且也算是一周中为数不多的放松时刻。
她太忙了,忙到时间都得精打细算着用。
有一回,秋摇跟她讲,她们部门有个同事,男的,想让他女朋友辞职,她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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