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许肆周松开了。
他的手臂一抽一抽的疼,但没有许肆周的发话,他也不敢贸然开溜,低声下气地呼唤着许肆周:“许少……许少?”
许肆周被烦得不行,冷冷地扔出一句:“说。”
“我能走了不,马上要上课了,我要不先回班?”罗郴锋试探地问道。
许肆周紧紧盯着左渔,眼皮也不抬,回他一个字:“滚。”
“哎,好。”罗郴锋得到许肆周的许可,脚底抹油,迅速溜之大吉。
他一走,楼梯间里的上课铃声霎时打响了,叮铃铃地,疯狂响起,那铃声刺耳而急促,而两个人不偏不倚,就正正巧站在了那个打铃器的正下方位置。
短暂、猛烈、迅速爆发的铃声着实令左渔吓了一大跳。她的心跳猛地蹦到了嗓子眼,心脏就像一座剧烈摇摆的吊桥,被不期而至的声音震得晃动不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预备铃,她下意识地寻找到了最近的支撑,将头靠在了许肆周的胸膛上。
好似是感应到她的举动,许肆周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将手环抱住左渔的腰,稳稳地支撑着她。在这一瞬间,两人因着这个迅猛而急促的铃声仿佛建立起了一种特殊的联系,就像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的心跳短暂地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