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渔指了指桌面上被他丢下的一对k,问,“这个,你是什么时候藏的呀?”
“洗牌的时候。”
“我没看出来你藏牌了。”
“练的。”许肆周也不装,实话实说,答完再讲,“下次教你怎么看出来。”
许肆周轻描淡写地说一句。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趴在收银台眯睡的那只狸花猫也醒了,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跃过收银台,灵巧一跳,踩上长凳,凑到了许肆周跟前。
他应该是来这家店很多次了,那只猫像是很熟悉他的气息,鼻子一嗅一嗅的,还侧着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许肆周伸手撸猫,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它顺毛,偏白的皮肤下,他手背的青筋脉络也跟着浮动。
左渔忍不住又问:“你经常来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