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来回折腾不得安生,反倒影响学习,不如在这踏实。
司贯行要陪着送一趟,老太太也没让。
最后他只得拜托老两口要乘坐的那趟车的列车长、帮忙多多关照,由着两人自己坐高软回去了。
送完站回家,司恋表示想一个人坐在后排,让t坐副驾陪她哥就校
一路看着车水马龙,司恋突然有些迷茫。
她现在停薪留职,就相当于没有工作,爱人不在,家人也不在,她都不知道还留在这座城市的意义何在。
若不是为了和窦逍打赌,她觉得自己今年或许都没必要非考这个眩
绕回原点,司恋又想到买她汽车的博士姐姐曾在替她做考研规划时,问过她的那些问题。
例如考研是为了职业晋升吗之类。
现在显然都不是。
多么可笑,她努力了这么些时日,却觉自己现阶段的努力可笑又没意义,可又不敢同任何人讲,因为她自己都觉得是在无病呻吟。
一回神,司恋听到t问她哥有没有做过心理测评。
司贯行不是讳疾忌医的性子,立马表态:“没检查过心理问题,下周我找一再去做个全身体检,顺便挂个精神科,到时候拿报告给你看,我要是精神有问题,就早发现早治疗。”
“嗤~”司恋觉得她哥在内涵他那公子哥妹夫,可她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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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回到家一进门,司恋就丧气地问t啥时候滚蛋、搬到她哥那边去。
t立即俏生生缠着她:“诶呀恋恋,你都把我问不好意思啦,这种事我怎么好主动嘛,我和你哥可是奔着结婚在谈哦,肯定要相处一段时间的啊~”
司恋:“嗤,你要是敢不奔着结婚跟我哥谈,我就趁你睡着整死你。”
t故作担惊受怕:“恋恋,你现在真的好可怕啊,是不是长期没有性生活,内分泌失调了啊?哈哈~”
其实每次在出‘整死你’这样的话后,司恋自己也都会紧跟着浑身一颤。
是那种生理性的惊厥。
紧接着就是松口气,幸好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暴躁很有问题。
默默轻叹一声,她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t:“你明上班,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别一大早又一惊一乍的,不得消停。”
t果然一乍:“呀,亏了你提醒我,我上班穿的工鞋被你哥给扔啦,我要再带一双过去……对啦,我前几买过一双新的来着,好像在车里。”
司恋拉开玄关柜门:“它不该在车里,它就在这里,前儿夜里我哥帮你把车里东西都拿上来了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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