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犹如躺在信息茧房内,完全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
真的,当年他年纪尚轻,作恶时也很紧张,加之多年活在幻想里,导致一直认为自己强奸既遂,始终将司恋视作他第一个女人,着实慌得一匹。
但他供词虽然漏洞百出,却也始终拒不认罪。
故而,经许大状多方打听获悉,基本能确定我方胜算不大,顶多判他个犯罪中止。
那至于这期间许大状究竟用了什么样的高明话术,在不构成威胁嫌疑的情况下,用强奸案对马桁进行掣肘,最终换得他提出——
只要窦逍将那剩余40万的欠条绞碎,所有的一切就都一笔勾销,他瞎了一只眼也不予追究翁婿二人这一结果。
司恋并没细问。
因为她不希望最亲近的人以后再碰上这种糟心事儿。
只在走完流程后,拜托许律师跟进强奸未遂案的后续,就俩字儿,撤销。
并在查明刘恋就是刘慧那未过成门儿的弟媳刘芯后,将消息放给了她弟刘聪。
比起下三滥,刘聪不比马桁差。
同为白月光,刘芯也有一个黄毛肯为她拼命。
那后面狗和狗要怎么咬,司恋则没兴趣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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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和窦逍被放出来那,市局头顶撑着嘎嘎蓝的大晴。
被寒冷包裹了一整个冬季的冰城,正悄悄褪去它独特的银装。
阳光洒在尚存的残雪上,折射出璀璨又柔和的光。
司恋望向从台阶上迈下的面容憔悴、却一如既往眼吧嚓的阳光暖男,只觉这一刻的短别重逢,被赋予了比两人在燕城偶遇时、更浪漫的诗意。
更庆幸自己付出的爱,换得了成长。
然,女儿故作坚强,妈妈却如少女般肆意哭泣。
连姐哭着上前抱住四哥猛捶他的背,骂他老东西、不是好嘚瑟、这么大的事儿竟瞒了她这么多年、真进去了她咋整云云。
看到原件这么做,司恋这个复印件才想起要扮演娇纵的自己。
她立即反应过来,对窦逍好一顿打骂,委屈巴巴地哭起了鼻子。
窦逍也跟四哥一样,只生生挨着,笑嘻嘻认错,并未与爱人分享内心惆怅。
饶心扉在敞开和关合之间,往往只是一念之差。
司恋察觉到了窦逍情绪的紧绷,但她并未拆穿。
打骂告一段落。
连姐不知从哪个姐们儿那听来,刚从笆篱子里出来的人要去晦气最好吃顿豆腐。
寓意清清白白做人。
于是,她就在老家的观音寺定了一席豆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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