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
她火急火燎赶来,就是怕刘慧受限于‘儿打娘、大不敬’的传统而不敢反抗,一味挨她妈欺负。
一番吵闹过后,司恋也基本搞懂了刘母为什么将刘父的死归责于女儿头上。
简言之,还是因为那场相亲。
昨夜听刘慧跟那畜牲成不了,刘母就骂女儿不知好歹,骂得很难听。
刘慧不甘再忍,就把她弟的一系列埋汰操作一一列举。
可刘母听了并不觉得有何问题,还她弟这是在帮她,帮她找了个有实力的夫家。
在进一步争吵后,她弟也爆发了,前女友刘芯是跟房东跑了,把他甩聊原因就是因为他在城里没房。
还就是因为刘慧那些漂亮衣服和包,才把他好好一个对象给变得爱慕虚荣了之类。
吵架的产物就是刘父半妥协,会想办法筹钱,先把猪都卖了,尽快给儿子凑首付。
这不就夜有所梦,梦见猪命不保,损失惨重。
整件事可以非常悲剧。
亲爹突然意外过世,刘慧其实心里很不好受,可面对她妈和她弟的无理指责,她真的倍感无力,只想逃离。
司恋早就支持她撤了,这会儿自是要拽她走,别再理她那个疯妈。
可她弟却始终拦着两饶去路,直要不是因为刘慧、刘父昨晚就不会喝闷酒。
还瞪着那无知又可怖的眼珠子,对着司恋无能狂怒:
“要不是因为你给我姐那些骚货衣服!我对象就不会变!不会离开我!你才是害死我爸的罪魁祸首!别以为你飞上枝头就是真凤凰!你个骚货跟我姐一样就是个山鸡……唔……靠!”
-“操你妈你敢骂我姑!我整死你!”
--“哥!你起来!让我来!我操!嗯!”
窦逍就算吐的再难受,也完全有力气收拾个黄毛。
可他刚抬脚一个侧踹,把这失心疯黄毛踹倒在他刚吐的雪堆之上。
没等跨步过去继续揍他。
就见司恋俩侄子提溜着棉裤不知从哪个墙头蹦下来,一路越过雪堆,先后平黄毛身上,把那傻缺好顿揍。
司恋也没拦,只叫窦逍在旁看着点儿,别让俩侄子吃亏,便挽着刘慧,扬起下巴,转身就走。
离开混乱中心前,她还听见有妇女讪笑着这刘家子脑子抽风,惹谁也不该惹老司家啊。
“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儿子,从老司头那辈儿算起,啥时候吃过亏!”
-
有饶地方就有是非。
就刘父这种死法,不论再过多少年都值得人们讨论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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