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话不多,交给酒桌,敞开了跟家人们、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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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逍猜到了他这头回登门准得喝高。
可没想到会喝到不省人事。
主要还是怪司恋大哥二哥都太能喝了。
这俩大舅哥,白酒都是一口就下去半杯,啤酒都不是喝,是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倒啊。
什么帅啊、有本事啊,在这俩大舅哥面前统统不值一提,酒品不行立即差评。
而且俩人也并没有合伙灌窦逍,单拎一个出来谁都比窦逍喝的多。
都是铜肠铁胃啊。
要不是看窦逍脸都喝白了,这俩哥还没喝尽兴呢。
终于,奶奶拿个扫帚疙瘩朝大堂哥肩膀掸了好几下,连声骂了几句‘大瘪犊子、没个哥样、哪有妹夫头回来就给人灌这样的’~
窦逍看见了也听清了,可他舌头打结,除了傻呵呵笑,啥都不会了。
随着眼前一糊又一黑,窦逍闭着眼、捉迷藏似的四下囫撸几把,摸到司恋就不撒手,傻乎乎笑着问了句:“媳妇儿,奶奶我是妹夫,我又能娶到你了是吗?嘿嘿……”
紧接着他脑瓜子一疼,便啥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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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一顿酒从晚上醉到凌晨。
外头有狗叫,疑似快亮。
窦逍迷迷糊糊梦见自己被黑白无常追着跑到一条河面前。
有个穿古装的大姐撸胳膊挽袖子舀了一大瓢水,那瓢还是葫芦形状的。
瓢中水哗啦哗啦响着靠近,非叫窦逍喝。
他低头一看,河中倒影映出他满头满脸缠满绷带,吓的他登时跌坐在地。
可他越是急急朝后退,那大姐越是往前比划着要灌他喝水。
窦逍不知那瓢里是什么,就觉着自己肚子胀乎乎的都要炸了,一口也喝不下去。
便奋起反抗,一骨碌爬起冲到河边,边忙活着解裤带,边无赖地威胁道:
“你再逼我喝我就往你这河里尿尿!看谁还能喝!谁都别特么喝了……”
“窦逍!窦逍!快起来、起来尿!”
窦逍只觉在梦里低头解了半裤子也没找着头儿,仔细一看才发现,身上也缠满绷带。
他正想着干脆就这么尿呢,就被司恋又是拍脸又是薅头发的,总算醒过来40%。
微如醒。
司恋见他总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忙又拽又拍地急声道:“快下地尿去!快睁眼看看你在哪!这可是我的闺房!你要是敢尿炕看我不整死你!”
“咝~~欸、疼疼疼、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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