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满头大汗。

脖颈和下颌也肉眼可见地迅速蹿红。

司恋赶紧放下手中物什，顾不上搓手，紧忙搀扶着妈妈坐在不远处的餐桌边。

嘴里还不知所措地碎碎念。

连亚玲听着心里更烦，急喘着叫她安静会儿，自己近来经常这样，突然心悸、盗汗。

司恋觉得不完全是，安顿好妈妈，就又跑去冰箱里找吃的，直念叨：“您这好像有点低血糖的症状……我给您找点儿甜的……”

连亚玲半趴在桌上，懒声了句：“低啥血糖，不是刚吃了一大碗火龙果……你内什么，看冰箱里有啥饮料没、给我拿一瓶，我这就是个渴啊、嗷嗷渴，就想喝凉的……”

冰箱里能喝的，除了啤酒就只有牛奶，司恋都给连姐拿来了。

连亚玲就一指那破特仑苏，凑合喝。

等闺女帮她插上吸管儿，她嘬了三两口就给当水喝了。

一盒喝完还是渴，连亚玲就又让闺女给扎一海

结果这第二盒刚喝一半，她就压着肚子肠子翻个儿疼——

“诶攮…这怎么突然就这么疼呢……”

司恋见状又急又慌，忙随便抽来个不锈钢盆，对着连姐下巴，颤声催促：“是不是牛奶过期了啊？要不您吐了吧、抠嗓子眼儿赶紧都吐出来！快！”

连亚玲疼的紧咬着牙关根本松不开，并未照做。

肚子一抽，便叫闺女赶紧扶她去厕所。

‘当啷！’

司恋撇下盆，将连姐一条胳膊往自己后颈一甩，就半扛着妈妈往厕所滑校

并踉踉跄跄问：“怎么个疼法啊？是觉得要拉肚子吗？您肠胃向来很好的啊、从不拉肚子的啊……”

话间，司恋好歹帮着连姐站在马桶前。

可连亚玲就只了句：“不知道……嗯呃……就比生你的时候还疼、”

都未及坐下，就觉得控制不住了。

幸好司恋反应快，及时半蹲下身帮妈妈把家居裤连着内裤一把扯下。

可……

具体场面就不细了，连亚玲只觉，她这辈子从没这般狼狈过。

加上腹痛难忍，场面和气味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

就是绝望。

她毫无预兆的，眼泪唰唰淌，屁股一沉，用尽全力尖声赶人：

“你快出去！出去！”

同时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推搡半蹲在身前的女儿，不想女儿被弄脏。

司恋哪里放心走，她不肯走，还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打湿，先帮妈妈擦擦大腿边上被弄脏的一些痕迹。

也是急到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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