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看看把又又姐脱下来那件儿高领衫再给她穿上,穿好了再喊你进来~”
赵寅礼十分明白事儿地点头应允。
可他临走前的一个操作,却让祝又又真真希望这病床能原地折叠,将她整个人嵌缝儿里藏起来。
只见赵寅礼站直后边随声应着:“孝我这就出去,你帮她换吧。”
同时单膝一折蹲下身,从床底下掏出尿壶,熟练操作了几下,就将病床边挂着的尿袋给清理干净了。
他端着尿壶再起身时,面色十分平静,不怕脏也不介意异味,就好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超级自然。
祝又又发现后当场被判社死,连忙扭过头不看他,只当自己毫不知情。
司恋见状也很惊讶,还暗怪自己不懂这些,没先一步替又又姐倒掉尴尬。
洗手间房门一开一合,赵寅礼涮了尿壶才出去。
祝又又有一种全身瘫痪的绝望,待他出去,就开始像战败的马一样吭叽:
“哼哼我的呐,恋恋,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算了,别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醒……”
司恋忙活着倒水、拧毛巾,笑道:“干嘛装不知道啊,赵教官多好,又霸气,又会照顾人,简直满分。”
祝又又已经表情皱巴巴地重新闭上眼睛,来了一出悠悠转醒,一脸茫然地假装跟司恋打招呼:
“唔……恋恋,睁眼就能看见你可真好,几点了?我睡多久了?”
司恋见她如此乐观活泛,也不像刚受伤、做完手术的样儿啊。
不过也是,这一遭没骨折也没留下明显外伤,可以非常幸运了。
她笑着配合她家又又姐演了一段儿,还问祝又又认不认识自己,庆幸道:“没失忆就好,那么接下来,且听的给主汇报汇报。”
祝又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能不能先给我弄起来刷个牙啊~”
其实也没啥可汇报的,祝又又摔伤后一直挺清醒的,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不过手术是全麻,术后的事儿她不大清楚。
当得知自己处女膜被棉条戳破裂了后,祝又又也没觉着有什么大不了,就问了问司恋:“赵寅礼知道吗?”
司恋乖巧点头:“嗯,都知道,赵教官比我知道的还清楚,他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外,跟医生沟通的比较多也比较细。”
祝又又这才有些聊表遗憾:“没劲,我在他面前的情场御姐形象就这么活生生地给摔裂了,唉……”
蒽?意思是不想让赵教官知道自己还留有第一次?
司恋无法理解又又姐的脑回路,刚要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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