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锅头。
赵寅礼得意洋洋地递给祝又又,叫她揣进他背后的大补给包里。
他趁机表白,嘚嘚瑟瑟问:
“怎么样、最佳拍档,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嗯?是继续行贿还是光明正大给我送礼,你要不再好好考虑考虑?”
祝又又挤眉弄眼示意他、俩人头顶都有摄像头,各个雪墙上也都有机位,话注意点——
“赵教官,您用词也太不严谨了,我啥时候贿赂过您啊?怎么就用上继续了?我可不是那种人……
诶?咝,背包太满了,塞完这两瓶酒就拉不上拉链儿了,要不放我包里吧?”
怕祝又又累着,除了一些豆皮、响铃卷之类比较轻的食材,两人找到的大部分东西都由赵寅礼一人儿背着。
感觉他背上好像装着半个海底捞后厨。
“那就不装包里了,我揣兜里。”着话,赵寅礼倏地转过身。
祝又又抬着手:“欸拉链还没拉上呢、快转过去。”
俩人已然面对面,赵寅礼垂眸看着她、眨了眨眼,忽然单膝一折,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直接半跪在了祝又又面前。
他微仰着脸、随声道:“拉吧。”
这姿势也太……
祝又又险些忘记了呼吸。
为了不输,她拽出一瓶酒夹在腋下,边垂手去拉拉链,边嘴不饶人:“你这一蹲,怎么跟被我俘虏了似的,战俘吗?蹲就蹲,还不快起来!”
确认包已拉好,赵寅礼站起身,一手一个、捂住了俩人头顶的摄像头。
不按套路出牌地,比着口型:
‘跪,我这是单膝下跪。明知以后用得上,提前预习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