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买理财产品、凑份子投些实体店或娱乐业原始股等等,无需担心商业犯罪。
她最害怕的是隐私方面会被泄露,怕柳霩会与那些狗沆瀣一气、会在暗处阴她,或干脆从阴沟里冒出来摆她一道云云。
金珊越想越怕,真的无比惧怕,怕恶有恶报,只不过时候未到。
可等她反应过来想再找柳霩谈谈交易、消除后患时,却满世界翻不着这狗男的,托人查出境记录也没有,这柳霩除了前阵子在燕城和一男的一起开过房,就再没有去过啥需要登记身份的场所,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这么整日忧心忡忡浑浑噩噩,金珊从早到晚都感觉自己肩膀和后脖颈子骑着个人似的,抬不起头也直不起腰,还看不清东西。
又睡了一白,总算是有零精神头,金珊半夜醒来突发奇想,决定开车回家那边儿去五爷庙拜拜。
可她刚瞪着眼睛上了京昆,就接到窦逍电话,有话要当面跟她聊。
比起去庙里拜佛,见窦逍更能让金珊打心眼里舒坦。
两人约好地儿,金珊跑车当成火箭开,大半夜的刚上高速就下闸口,后车还以为这死亡芭比粉Gran turismo走错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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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四环外-观潮会所包间。
直到推开门对上窦逍那张在白雾中静默着、凉淡如水的脸,以及他面前水晶烟灰缸里的好几个烟蒂,金珊才恍然想起,窦逍找她怎么可能有好事,她何必揣着一腔欢喜。
有做贼心虚,也是懒得装傻。
金珊人还没坐下,就眼皮垂落着傲声道:“我能猜出一点儿你找我干嘛,我不知道柳霩做了什么,但绝对与我无关,我从没指使过他跑你那去搞破坏。”
窦逍长指一转,将指尖刚抽了两口的冬虫夏草掐灭。
稍往后靠了靠,他眼皮都没抬地直问:“柳霩在哪?”
这语声,比那在聚氧楼外的台阶上、窦逍警告她时更阴沉,金珊心里一紧,声音微颤:“不知道,我和他早就散了。”
明明没在撒谎,可金珊完这话,却在窦逍突然眼皮一掀看向自己时、被吓一哆嗦,身上也紧跟着一阵发寒。
她轻抖着低头翻包,掏出个纯钛保温杯,不敢看窦逍地叨咕道:“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一直在喝人参茶,诶?没水了……”
‘咔哒~’
窦逍没废话,按下服务铃叫人送开水进来。
待到金珊保温杯热气袅袅,并飘出一丝中药味,窦逍才相信金珊不是在跟他打太极。
他不至于心软,但没必要为难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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