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有话不直,不愿意当伴郎不早点直。
萧拾年眼里却浮上一层笑意,边躲边自我批评,自己就是这么个性子,有时候正是因为怕得罪人,结果更得罪人,还望她多担待。
还多担待,祝又又简直想抬腿踹!
就是这样的时有打闹和有来有回的玩笑,两人自打因那首歌成为‘合作伙伴’后,一直保持着这种挺自然松弛的状态,若是压根儿谁都不来电也就罢了,偏祝又又心里本就埋着种子,怎能阻止那暧昧玩意儿肆意发芽……
‘嗒~!’
“欸!”
得,对面球员防守过严,我方前锋操之过急,终于扯上包带,结果却因用力过猛,萧拾年又没来得及撒手,一万的包,刚上岗两回就光荣负伤。
一整个大骨折,包带直啷当。
祝又又本就没消气,这下更加气急败坏。
她抓着肩带用力抡向萧拾年:“你瞧你!非跟我较劲干嘛!气我是能发财吗?!”
萧拾年只是应激收了收手臂,身子没躲,那包鼓鼓囊囊的,里头装了不少有分量的物件儿,跟个皮锤似的,砸身上真挺疼。
他一声没吭,唇角反而扬起一丝弧度:“行了,该消气了吧?我刚刚在屋里跟你话不该语气那么冲,对不起,可你,我……她……你应该知道我……”
“行了,消什么气消气,我就知道我必须长记性!明知你这人总是有话不直,还偏按我想以为的以为,瞧把你为难的,是我该道歉。”
知晓喜欢的人心里有意难平其实不算很扎心,而当他心中意难平被具象化,祝又又还不止一次见过她、当面跟她聊过,两个人话题一旦触及那个具体的人,气氛、心境、语气……无论哪方面,都很难放平。
“对不起,补位伴郎的事儿我会跟九。”
既然包拿到了,俩人也算凑合着言和了,祝又又不打算留在这跟他尬聊,搂着包抬脚就往电梯走。
“诶你去哪?不再回屋待会儿了?”
见萧拾年又要拽她,祝又又一甩肩膀,没好气道:“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干嘛,搅和他们气氛吗?还是回去再给他们演一遍咱俩刚抢包的过程?”
萧拾年噎了一口气:“那你去哪?我晚上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车停胡同叫人堵了一严实,就打车来的,我现在叫车,你带我一段儿就把我放下。”
祝又又心口一糊,莫名把这话翻译成:‘你再过一段儿就把我放下。’
好叭,既然主观放不下,不如交给时间去淡化。
祝又又随口应:“都上我车了还能半道把你扔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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