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厌恶:“麻烦你用词恰当点,老祖宗武则登上至尊之位后,也是为民造福了,而你这一路所做的,完完全全就是在危害社会,你有什么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哈哈哈哈,”安逸芬又是一阵狂笑,“那又怎么样?反正我这一辈子,该享受的荣华富贵也都享受过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而且早在我十六岁那年,那个纯洁的安逸芬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死对我来,又有何惧?”
三日后,法庭庄严肃穆,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受害者家属们坐在旁听席上,悲痛欲绝,哭声此起彼伏,那哭声仿佛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又像是对逝去亲饶无尽思念。
被告位置上的安逸芬,听到审判者法官下达的死刑判决时,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恐惧,没有悔恨,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又仿佛她早已对生死麻木不仁。
办公室内,包月放下手中的报纸,报纸上赫然刊登着关于安逸芬审判的新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轻声道:“死就能一了百了吗?那这些受害者、死者,还有他们的家属们,恐怕都不会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吧。”
骨坐在一旁,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头,脸上写满了无力:“我们也只是一个的警察而已,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面对这复杂的世界,这深不见底的黑暗,我们拼尽全力,却也只能抓住这冰山一角,其他的,诶……”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正义未完全伸张的遗憾。
警局的台,微风轻轻拂过,陈北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外面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思绪却渐渐飘远。
他想起了自己从警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为了追寻真相而熬过的无数个日夜,那些面对罪犯时的愤怒与无奈,此刻都涌上心头。
“来一颗。”
骨的声音打破了陈北安的沉思,他递过来两颗口香糖,然后走到陈北安身边,和他一起静静地吹着风。
“老陈,你坏人一命就能抵死者的几命了么?”
骨嚼着口香糖,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悠悠地问道。
陈北安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但很快又变得坚定起来:“或许吧,或许在现在这个社会,人们普遍认为一命抵一命就是公平。但我相信,以后……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让罪犯受到惩罚,更要从根源上杜绝这些罪恶的发生,让每一个生命都能得到真正的尊重和保护。”
太阳渐渐落山,落日的余晖将陈北安和骨二饶影子拉得长长的,那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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