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记明显是有一定的学习难度的,绝不是他们这种文化水平的人能写出来的。
所以,陈北安心中笃定,罗兵极有可能是在替人顶罪。
“我们在旅馆内还发现了一个打火机,也是下牌的么?”
陈北安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罗兵,看似随意地问道,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给罗兵施加一种无形的压力。
罗兵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他咬了咬牙,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对,就是下牌的,那打火机还是我上班的时候顺别饶。”
他话时,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别处,似乎在躲避着陈北安的目光。
听闻此言,陈北安嘴角微微上扬,那一抹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洞察一切的自信。
他轻轻笑道:“那凶手根本就不是你,吧,你到底在帮谁隐瞒?”
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有一种穿透力,直击罗兵的内心。
陈北安缓缓站起身来,绕着审讯桌踱步,脚步声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罗兵的心上。
他一边走,一边继续道:“你以为你的谎言衣无缝吗?一个在‘鸭店’工作,连基本文化知识都缺乏的人,会写下带有专业课堂笔记的纸张么?而且现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下牌的打火机?你的故事编得太牵强了。”
陈北安停下脚步,再次直视罗兵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如实交代,对你才是最好的选择。”
审讯室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而罗兵的内心也在这一刻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