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雌虫,他害怕触怒雄虫,可是对明允谨撒谎比想象中的更难。
明允谨这边还在等待着戈登的回答,这两天他一直在想戈登晚上出门是做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本无可厚非,可当明允谨在戈登闻到血腥味后他坐不住了,他担心戈登受了伤。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他的大狗狗受伤了,他不仅没有告诉他的打算还殚精竭虑地想要隐瞒。
明允谨眉间微敛,他没有给戈登拒绝的权利,强行将他拉到身边掀开了他的领口,他看见了一大深淤血,像是被谁狠狠掐过,上头一道极长的血痕,从喉结侧一直划到锁骨,是锋利的利器才能留下的伤口。
戈登身上的伤口刺眼,明允谨罕见地发了怒: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戈登扑通一下跪下了。
你又去打黑拳了?!
奴找了一份工作。
明允谨急切的质问和戈登的坦白同时响起,明允谨看着扑通一声跪在自己脚边的戈登,皱眉:工作?
什么工作需要凌晨出门?戈登为什么要出去工作?家里的钱不够花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明允谨不喜欢拖拖拉拉,比起把因为憋在心里猜来猜去,他更喜欢打直球直接问。
他也是这样做了。
在明允谨的注视中,沉默的雌虫像是一个奔赴刑场的犯人,一五一十将事情全部托出。他听见了那日明允谨和医生谈话的细节,他知道吉兰的手术需要一大笔费用。为了筹集吉兰的治疗费用,同时不影响照顾明允谨,他找了一个夜场打手的活,负责追债讨债挨打打杂等一系列活计。这个活来钱快,费用高,同样的危险性也高,他脖子上的伤是昨晚讨债的时候打斗中被对家划伤的。
得知前因后果,明允谨沉默了许久,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戈登,这件事你做错了。
闻言,跪在地上的戈登身形一僵,像是命运审判的法槌终于临头落下,即使在先前做过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到了临头那一刀,仍旧会惊慌失措,狼狈祈求。无论什么惩罚他都接受,只要主人别赶他走。
主人,奴错了,奴不该去夜场,不该不守雌德,您怎么惩罚奴都行,只求您别赶奴走。
明允谨笑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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