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雄虫能有的,他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呃
伊莱尔捂着肚子,咬紧牙,默默在心里记上一笔,法兰克这次欠他大了!
谢桑看着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的伊莱尔,嗤笑一声:废物,别他妈的惹你爷爷,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伊莱尔闭了闭眼,忍着腹部的疼痛抬起头,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怎么,我的钱臭,法兰克的钱就香了?
谢桑冷笑:就你还配和法兰克比?
伊莱尔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地站起了,心想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他靠在沙发上喘了口气:你住在这里就心安理得?都是雌虫都是玩,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又不吃亏。
谢桑的嘴巴比脑子快,反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就是不一样!他和你们不一样!
鱼儿终于咬钩。
伊莱尔扯了扯嘴皮,乘胜追击:他和我们哪里不一样了?
谢桑顿住了,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开始作祟,他咬着牙半响只嘟囔地重复了一遍就是不一样。
咬钩的鱼儿牙齿很尖,但是脑子不太聪明,没开窍,需要上次当长长记性。
伊莱尔笑了,笑得时候扯到了疼痛的腹部,惹得他咳嗽几声:谢桑阁下,我们来打个赌,我有办法让您知道哪里不一样,不过您得和我走一趟。
谢桑瞥了眼伊莱尔,潜意识告诉他面前这个自称是法兰克朋友的家伙满肚子坏水,他嗤笑一声:跟你走?凭什么。
伊莱尔朝谢桑挑衅一笑:怎么,谢桑阁下是怕了吗?
谢桑看了眼挨了自己一拳头到现在都直不起来腰的伊莱尔嗤笑一声:怕你?一个拳头都扛不住的菜鸡!
伊莱尔此刻不仅要肚子疼心脏感觉也要开始疼了,被气的,他心里骂了八百遍自己真是欠的慌没事给自己找事:所以,谢桑阁下到底敢不敢赌?
激将法虽然拙劣,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往往最有用,果不其然伊莱尔话音刚落,谢桑就开了口:你|他|妈的小看谁?赌!
伊莱尔捂着唇咳嗽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笑。面前的谢桑莫名打了个喷嚏,他皱了皱鼻子,看着倒在沙发上装死的伊莱尔嘲讽道:怎么,爬不起来了?也他妈的就个嘴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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