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止不住。
古有酷刑,将人挖眼拔舌砍断四肢做成人彘,用上好的药材吊着一条命;陆泽是医生,自古医毒不分家,他精通中西,贯通今古,他知道如何能让人活,更知道如何能让人生不如死。
他会让费拉德活得很久,死亡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惩罚。
那些臭虫到底为什么还在使劲蹦跶?皇室想要整治贵族的心思由来已久,军部拿了他的吐真剂,此刻该问出来的罪证已经收集的大差不差,皇室到底还在等什么呢?
什么才是一个合适的动手机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去他妈的东风!
该杀。
该杀!
瞻前顾后,说什么不能轻举妄动,无非是因为害怕将这条名为贵族的烂根拔起时大伤元气,他们想要找一个导火索,然后置身度外引爆导线。
自古以来掌握着利益的统治阶级都是如此,昏暗中陆泽的嗤笑格外明显,他将盖在莱茵身上的被子拉好,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背对着莱茵的陆泽掏出光脑走向了阳台。
嘟声响起几秒后被接通,光脑那头响起了雌虫冰冷沉静的声音:路德阁下,您好。
陆泽缓缓勾起了嘴角,他看着光脑中军装严整的雌虫,眼底冰凉一片,不见丝毫笑意:我给军部的吐真剂难道不好用吗?为什么到现在你们仍旧没有逮捕费拉德?
路德阁下,请您不要轻举妄动,军部和皇室已经
安德烈殿下,陆泽直接打断了安德烈的话,他吐出一口烟气,漂浮的烟气让他神色越发难测:听闻温漓阁下近期遭遇了好几次袭击,您知道是谁的手笔吗?
看着脸色微变的安德烈,陆泽微微一笑:看来您心里知道。
陆泽从安德烈的眼中他看见了和他一样的愤怒,那是心爱之人被伤害导致的结果,他朝着早已被愤怒之火吞灭的雌虫发出了邀请:安德烈殿下,我有办法帮您排忧解难,如您愿意,明天我会找您详谈。
光脑中一片安静,安德烈没有说话,很显然他和陆泽是同样的想法,奈何上头有更高的拦住了他。
陆泽唇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他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他的态度仍旧像个绅士一般有礼有节,但说出来的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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