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他心中有鬼。
陆泽状若随意地耸了耸肩:医生说没什么,不过他还是一直喊疼,有虫告诉我这是他管用的招数,喜欢用撒谎来博得注意力。
费拉德僵硬的脸色在听见陆泽的话后陡然缓和,他极为热情地附和陆泽的话:路德阁下,您说的没错,莱茵殿下哪哪都好,就是有这点毛病,我以为他长大了就有所改变,这些年也确实不这样了,没想到又是旧病复发。
费拉德说着,忽然热切地朝陆泽伸出手:路德阁下,若是您信得过我,请将莱茵殿下送到我这里住上几天,等到殿下归家时,相信他一定会让您满意。
是吗?
陆泽放下了叠在胸前的手,他唇边的笑容冰冷,好似带着极强的攻击性。有那么一瞬间,奥德曼从陆泽身上感受到了杀意,浓烈的仿佛化成实质,他呼吸猛地一窒,定睛一看,眼前的雄虫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情,他眨了眨眼,心道自己得注意休息,这些天太过神经紧张竟然都出现了幻觉。
还是不了,听说最近雄虫保护协会里头出了些乱子,您应该很忙吧,还是不劳烦您了。
费拉德嘴角的笑容变得牵强:一点芝麻大小的事情竟然都传到您的耳朵里了,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惹了笑话了,我看要到午餐时间了,若是路德阁下有时间,我们边吃边聊?
这就是委婉的送客了。
陆泽站起身,此刻他的想法和眼前这位带着假面的内阁大臣应该是一致的,他也没有再和对方继续虚与委蛇的心思:我等下还有事,就不打扰了,等改日得空再来向您讨教。
费拉德一脸真是可惜的模样,亲自送陆泽出了门,陆泽注意到那位叫做尼斯的侍从已经包扎好伤口重新回到岗位,临走前恭敬地拉开车门送陆泽上车。
费拉德站在车门旁,送上了客套的送别语,是上流社会最常见的空头支票:路德阁下,您先忙,您什么时候用空就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是那句话戳到了陆泽,他忽然按停了正在上升的车窗,似笑非笑地留下一句让他们捉摸不透的话语:希望您能记住您的承诺。
悬浮车留下一串尾气后很快变成一个黑点,站在门口的费拉德嘴角的笑容荡然无存,他扭头看向身侧的尼斯,细长的眼睛像是草地上若隐若现的毒蛇:尼斯,你说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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