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握着金色权杖的手指转动着顶端的宝石:你来提亲求娶莱茵之事,你父布鲁诺可曾同意?
陆泽笑了笑:婚约之事在于双方,我的婚事自然得我自己满意。
这话的意思有两层,一是说他的婚事由自己做主,想要娶莱茵的是他不管布鲁诺同不同意,而是说他对莱茵很满意。
陆泽继续道:再者,陛下赐婚是一大喜事,身为臣子自是喜不胜收。
闻言,虫帝看着陆泽的视线中流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陆泽这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喜欢识趣的虫,身为臣子就该谨听皇命,他意味深长地道:你倒是比你雄父有见识。
听到这话,陆泽心里明白这件婚事差不多就定下来了,他淡然一笑,恭敬行礼:陛下谬赞,愧不敢当。
虫帝的视线落在进殿之后一直沉默的莱茵身上,对方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正在被讨论的并非他的婚事,虫帝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莱茵,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被点名的雌虫仿佛神游天外,沉默不言。
虫帝眉头紧锁,莱茵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先前他未曾注意,现在特地打量才发觉莱茵的衣物不符合宴会的规范,他身上的穿着虽然不至于失礼但是对于一场盛大的宴会实在是不合要求。
想到先前数次不了了之的订婚,在看着莱茵拒不配合的态度,虫帝的言语中带上了斥责:莱茵,你怎么未穿礼服?如此失礼怎么维持一个皇室的颜面?!
被斥责的雌虫依旧是保持沉默,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陆泽却注意到了莱茵那攥紧的指尖下深深的月牙印记,他伸手牵住了莱茵的手指,感受着对方的颤抖,低声道:再掐就要流血了。
借着衣袖的遮掩,陆泽摩挲着莱茵的手指,他的动作轻缓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脆弱瓷器,揉捏冰凉指尖的动作分明好似不待任何情|色却无端由得让人感到脸热。
莱茵将头低的更深了,藏在发丝众多耳朵发烫,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神色淡然,姿态矜贵:陛下,莱茵殿下并没没有盛装出席,是我不小心用果酒弄脏了他的礼服,时间匆忙,这才失了礼数,望陛下不要责怪莱茵殿下。
陆泽没有提及花园中的信息素泄露,也没有提及他在那间自己住了半年小屋的白色床单对莱茵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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