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拉德身居高位,哪曾听过忤逆的话,更何况温漓这话还是拿他的那套歪理逻辑压他,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
温漓冷哼一声:你一个老师不相信学生的品德张口就是斥责,满嘴的责任道德,落到自己头上了却急着推脱,看来这是严于待虫、宽于律己,惩罚不是落在你们身上自然高枕无忧,现在涉及到自身利益就知道急了,一副故作清高为你好的模样,真是虚伪透顶!
费拉德面色难看,正欲开口忽然听见一阵零碎的掌声。
啪啪啪
掌声连着两下拍了三遍,不急不缓。
温漓循声望去,就看见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熟悉的面孔,是不久前提醒过他的老乡。
费拉德眯着眼,很快认出来这个突然捣乱的雄虫:卢修斯阁下,您这是做什么?
话语虽然是询问,可语气却像是责备,让听者心生不悦。
男人微微偏头,双手抱胸,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之下狭长的狐狸眼似笑似怒:我坐在那儿一直听到有几只狗狂吠,耳朵难受,忽然听到了正常的话心生愉悦这才忍不住拍了拍手。
男人这话听起来含糊但是他望着费拉德和维米尔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就连蠢钝的维米尔也后知后觉地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尚未平息的怒火再次腾腾烧起:你竟敢骂我是狗!
男人身为掩了掩耳朵,像是在嫌吵。
费拉德的神色也不好看,但是任凭他肚子里憋了多大的火气,面对一个贵族的雄虫他也是不能表露一分的,即使这只雄虫在不久前还是一个为了争抢雌虫被打破头的痴呆废物。
费拉德捂着头似乎有些头疼,却突然拔高了声音:卢修斯阁下,您也是为安德烈殿下来的吗?
四下忽然安静下来,就连刚刚还气急败坏的维米尔都恢复了冷静,旋即像是想到什么嗤笑起来:原来也是为了那个。
说着,他指着安德烈笑得狂妄,言语促狭道:急什么,等我把他弄到手该有的还能少你不成?!
言语中的深意细思极恐,温漓眉头一皱当下就要问个清楚,然而凌空落下的一道声音为这闹剧彻底画上了终止符。
费拉德大人,陛下命您带几位雄虫阁下去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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