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因为要去上洗手间暂时离开了,现在只剩他和凌危。
凌秘书。
谈越叫了他一声。
凌危抬头看过来,他的情绪很少外露,此刻也是一样,语气和往常一般无二,怎么了?
谈越托着下巴,你心情不好啊?
这双眼过于透亮,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他,凌危有种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的感觉。
没有。
我发现了,凌秘书你喜欢口是心非,这样吧,我问你个问题。
谈越眼一弯,又想到了好玩的东西。
你喜欢我吗?
如果回答不喜欢呢,那就是口是心非,真实答案是喜欢。
如果是喜欢呢。
谈越觉得他说不出这两个字,至少现在,凌危说不出口。
吃饭。
凌危移开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逃避。
哎呀,说说嘛。
谈越踢了踢他的鞋尖,整个人也往前凑。
青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凌危避无可避,思绪一瞬间变得混乱。
什么喜欢不喜欢,他只当谈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