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唱两曲,指不定也能成个名角儿呢。”
赫舍里弯唇,被夏槐的话逗笑了。
永和宫的一向最爱她自己。
大难临头的时候,儿子们一点都帮不上忙,她可不就冷着了。
因着这一点,赫舍里确实有几分担心。乌雅氏到底跟她阿玛传了什么话,竟能这般沉得住气。
她想不出,便起身道:“左右无事,离得又近,就随本宫去瞧一瞧她们吧。”
*
延禧宫内,乌拉那拉氏抄完经,用过素斋,脸已经成了菜色。
夏天的耳房里头实在太热,她难受得待不住,便出了屋,想去前院树下纳纳凉。谁知才在树池边坐下,就瞧见觉禅氏的宫女从御膳房提膳回来,她只消一闻,便知道里头有荤菜。
长达半年之久不吃荤,乌拉那拉氏简直要发疯了。
五月的时候,大阿哥趁着此事淡下去,悄悄派人来送过一次吃食,被觉禅氏抓了个正着,一下子捅到皇后跟前。
自那之后,大阿哥再没派人来过。
乌拉那拉氏不觉得自个儿的儿子有问题,将一切都怪罪在觉禅氏头上。外加这个“辛者库贱婢”竟是踩着她,才一跃从从使唤小女子晋为常在,与她平起平坐的,叫人如何能甘心!
乌拉那拉氏抬声:“站住。”
那宫女只得停下。
“拿的什么东西,递过来给本宫瞧瞧。”已经废去妃位,褫夺封号半年了,她依然没改了这份带有荣耀的自称,仿佛延禧宫还是她做主一般。
小宫女犹豫不决之间,觉禅常在从里头出来了,阴阳怪气:“jiejie如今是越发不顾忌规矩了,莫不是饿急了,打算抢了meimei的午膳?”
乌拉那拉氏不屑道:“凭你也配?贱婢。”
“是,meimei出身是比不得jiejie,只不过jiejie出身正黄旗包衣佐领下,不也还是要被皇上骂一句‘贱妇’、‘毒妇’吗?”觉禅氏掩唇笑了笑,“jiejie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乌拉那拉氏实在不擅长嘴上机锋,气得不行,也只能憋出一句:“你、你、你也敢对本宫落井下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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