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去拜托他了,不至于对医学知识无从下手。
也不知道周靳是怎么知道她需要这个的,可能看到了她发的微博。
真是奇妙。
最终她还是,收到了来自周靳的场外援助。
晚上。
同事们聚完餐,又一起赶到了下一场唱歌。
喝多了之后,往常稳重内敛的那波人也都放飞了自我,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听得人耳膜疼。季敏烟有点绝望,趁着暗色捂住了耳朵,心想待个半小时她就开溜。
桌上点了各种酒,季敏烟挑了瓶颜色很好看的,往杯子里倒了半杯。
这瓶酒喝起来不烈,果香味很浓,但后劲却格外足。等初聆打完一通工作电话回来后,看到的是喝得烂醉的季敏烟。
她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冒着绯色,跟上了层腮红一样,手里还握着半瓶酒,宝贝似的不肯放手。
不止季敏烟,她那一片几个姑娘都一个状态。
初聆皱眉:“这是喝了多少啊?”
旁边有人解释:“没多少,但她们都喝的后劲最大的那瓶。”
另一个人补充:“也不止一瓶。”
初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