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瑶钱不就是免役的费用吗,收了钱还要征人,那这杂税不就白交了?
要知道春播的时间在即,没了劳动力,就意味着一家的春播都要受影响,到时候秋收之后靠什么熬过冬天?
于是两伙人发生了冲突。
尽管这些村民在农闲时接受了一些时日的军事训练,但终归不是披挂整齐的官军对手,很快被打垮组织。
官军眼见村民持械“抗税”登时就怒了,这帮泥腿子不知道从哪学会的“坏习惯”!
他们辽西官军打不过鞑子,还治不了你们这帮泥腿子?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那十余名村民的伤势便是这样来的,而官军们还在间歇性地殴打村民……
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冯汉民惊了,一股熟悉的气质扑面而来。
这才是大明官军的军纪与脾气,相比之下纪律严明的背嵬军简直是“佛军”!
眼看着官军殴打村民,这属于绝对的不平之事。
冯汉民的脑子还没做出决策,双脚已经迅速踏过去,嘴里也大声喊道,“放开那个小伙!”
一众官军循声看去,只见一名兵丁模样的年轻小伙缓缓走出。
“哪来的毛头小子……”一名官军刚说完,就被头领甩了一马鞭。
头领狠狠瞪了部下一眼,随后翻身下马,换上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迎上去,心中笃定此人一身戎装,必定是友军部队的兵。
不过营兵都有兵营驻地,怎么此人单单住在村子里,还是房屋如此标准化的房屋?
要知道小兵是没有人权的,能住在将官周边的草棚区就是莫大的恩赐,怎么可能拥有单独的房屋?
将官最多给亲兵分房子,根本不可能给农奴一般的小兵给房屋。
所以头领首先断定,此人应当是某个下级军官,大概率是这处“屯堡”的首领,不是总旗官,就是直辖此地的百户。
“敢问兄台一身戎装,在哪位将官麾下任职啊?”头领的语气和善,一改方才漠视百姓的轻蔑面孔。
冯汉民听到声音就愣住了,手足变得酥麻起来,仿佛被抽干了气血。
他是被教官的教诲硬推到这的,走到这里已经散尽勇气,根本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他几乎没打过实战,过去也是跟在背嵬军后面做点运输、收割的辅兵活。
要是跟人起了冲突,以他的胆子真的敢动手吗?
要是真动手了,会不会引起两支部队的上官发生冲突,引发祸端?
“我、我是背嵬军第五步兵团……”冯汉民一开口就露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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