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变作遭受欺骗的憎恨与愤怒。
“你、你要灭口……”李亨九努力挥舞着双臂后退,打翻周边一桌的陈列。
掌柜抽出另一支备用短刀前刺,尖刀刺入李亨九的前胸。短刀抽出,刀刃染血。接着掌柜再捅进李亨九的肚腹,上下左右搅动一番。
李亨九临死前才幡然醒悟,那些藏在幕后的大人物就没想过给他活路,从一开始就当他是引爆“谋反”的棋子!
“该死……”
李亨九不甘地仰头倒下,心中懊悔地叹道,若是先前没有被官位与银钱蛊惑,而是加入新王新编的“捕盗营”,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终究还是他自己太过贪婪,瞧不上捕盗营的低下俸禄啊……
直到李亨九再无动静,酒肆内的其他伙计才姗姗来迟,按照掌柜的吩咐把死人抬出去找个地方埋掉,顺便把地上的血渍擦洗干净。
至于那袋充当报酬的银钱自然是“失踪”的李亨九拿走了。
李亨九送来的情报很快在北方传播开来,一群密谋造反的两班这才意识到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当下打定主意立即举事。
为了争取一切力量,他们放出提前备好的信鸽。
只是短短一日之内,其他各道的两班,乃至远在南三道的卢得孟等人都收到紧急消息——
天兵被牵扯进“密谋之事”,全然不顾朝鲜的内政问题,直接亲自下场在北方两道搜捕谋反两班。
要不是北方与南方从属不同派系,只怕南方各道也要被天兵严查。
看完信件的全部内容,年轻的贵族将那拇指宽的纸卷狠狠扔到地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下该怎么办?伪王的御营够难缠了,如今天兵直接下场,完事皆休矣……”“不。杀死天兵的逆贼乃北方两班,与我们南三道两班有何干系?”
“糊涂!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明白么?待伪王清理完北方,马上就会轮到我们。到时候即便天兵返回辽东,伪王也能凭借御营军拿捏我们,待那时定你一个‘通虏罪’,要夺你全家田产,你又该如何?”
“我与鞑虏毫无瓜葛,如何牵连到我头上?”
“伪王上位以来何曾在乎过公论?他说你有罪,你便有罪!”
“身为国君随意践踏国法,他就不怕举国皆反,遍地狼烟么!”
“你退一寸,他便进一尺,今日大同法你逆来顺受,明日再来量田,查清你所有隐田,你会比今日困顿十倍!”
“步步紧逼,真是虎狼之君啊!凤林大君前往沈阳为质前颇有贤名,怎么短短三年过去,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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