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述方案一个没选,竟直接移动本阵大纛开始向后移动——成千上万的旗丁、披甲人翻身上马缓缓离去,他们竟然要抛下还没赶回本阵的友军。
难道这些旗丁,包衣辅兵,奴隶都不要了?
还是说这是八旗诱使明军撕裂阵线、分割包围歼灭的战术?
李牧啃咬右手大拇指,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鞑子这一步棋的用意。
一直到鞑子数万骑兵、骑马步兵汇聚到撤离的大纛位置,退出十里之外,李牧决定不等了。
“全军立刻打开包围圈的尾部缺口,放溃兵出逃——我要你们驱赶羊群一样,把溃兵赶向右翼撞散敌人撤退的阵型。所有骑兵全速前进,务必截住更多右翼的鞑子,新的一年该包一顿饺子了!”
这些亲历过血腥战场、自知必死的溃兵忽然得到求生机会,一定比普通败兵更加拼命逃窜。
他们会成为明军的“火牛阵”去冲散鞑子的队形。
这一回李牧派出八成玩家与步骑战兵出击,自己则在数百精锐的簇拥下慢慢跟在后面。
毕竟鞑子的威胁比流贼要大,万一碰到精锐的巴牙喇,他或许就会翻车。
局部胜利带来的战场变化被诸位将官看在眼里。
没了鞑子牵制的左翼勇卫营终于派兵出击,中军的督师也高喊着胜利带兵出战,右翼官军的压力也瞬间松懈。
一时间明军左中右三军几乎全部出动。
数万高喊胜利的明军犹如一把巨大的苍蝇拍,将尚未逃走、阵型大乱的鞑子步骑渐渐压向济水。
这一万多“弃子”彻底被数万明军所包围,其中就包括那些被故意放走的败兵。
他们深深患上“恐黑症”,声嘶力竭地吼出大家都会死的疯癫之语。
有些已经精神崩溃的士卒再也不想被拥挤的队列折磨致死,竟直接拔刀自刎。
喊杀震天的明军从三面杀来,大多数鞑子却只能站在河岸边干瞪眼——
做了数十年奴隶主的八旗大多不会水。
饶是一些会水的八旗,或是出身辽兵、东江镇的汉军旗已经开始谋划逃命。
他们迅速挥刀斩断脑后的“金钱鼠尾”,熟练地褪去身上的头盔甲胄,再脱掉外衣与底衣叠放起来。
尽管冬季的寒风呼呼作响,他们也只能努力对抗严寒。
败卒们将衣服与鞋子顶在头顶,缓缓走进冰凉的河水。
入河的一瞬间,恍若无数冰刺顺着毛孔侵入体内,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顷刻间骤降三度。
好在他们适应力极强,只要渡过济水逃到南岸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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