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地看向不远处的关宁骑兵。
另一支关宁军也紧跟着抵达,他们的将领祖大乐打马上前,凑到几位将官与小股黑旗军跟前,“何故杀我儿郎!”
“怎么,你自己没眼睛看不出来?”一名玩家嫌弃地啐了口唾沫。
混在前突队伍险些被打死的祖宽骑马踏出,眼见有老大撑腰,当即趾高气昂地怒斥,“他杀我兵卒!我要这些铳手偿命!”
“你黑旗营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就敢滥杀友军,真是好大的胆子!”祖大乐拔出腰刀在空中晃了晃,“再给你们几次胜绩,你们怕是要骄到天上去!”
另一个玩家满脸鄙夷地看向祖家将,“友军?哪里来的友军?我只看到一群匪徒骑马冲过来,要杀我们抢钱!”
“我们只是在玩笑,哪有抢你首级的意思!”祖宽犹自强辩。
“那就是你们的战马受惊了,正好由我们的铳手给你们的马压惊。”一名玩家自顾自地装填弹药,旋即抬起鸟铳对准祖宽的战马,“不介意请你战马再吃一颗。”
“你!”祖宽气得满脸通红,他的骑兵被人数劣势的步卒夺走声威,又增添几分耻辱与沮丧。
其实诸位关内将领都不喜欢关宁军的作风。
关宁军常年在辽西对抗建奴,拥有丰富的对虏经验,由此便觉得没打过建奴的关内官兵都是菜鸡。
他们入关协助作战以来,常常抢夺友军的首级,骑马惊吓友部,甚至驱使友军给他们干杂活,闹出诸多不愉快。
只是他们会积极贿赂上官,又确实有两下子,所以总有上官在他们闹出纠纷后拉偏架。
然而此次一向看重关宁军的阉人高起潜,没参与先锋骑队的任务,也没机会来给“熊孩子”撑腰。
虎大威也不喜欢关宁军,但他作为此次行动的“临时总指挥”,还是要努力化解矛盾。
“这件事确是你部有错在先,就当这些马兵战死,回头我向督师给你们请来重重抚恤。”
“黑旗营杀我部众,几个抚恤银子就完了?”祖大乐眉头紧皱,脸上青筋暴起,握刀的右手愈发紧促。
虎大威刚想说,你还想怎的,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低吼声,“我看看怎么个事。”
其余五六百玩家骑着战马赶到,他们将关宁军团团包围,腋下夹着长矛、手中握紧长刀。
更远的友军也在附近游走,可是八千骑马队连绵数里,根本挤不到跟前凑热闹,只能在外围站在马镫上望远。
直到消息通过口口相传递过来,他们才知道是不可一世的关宁军吃瘪了,不由得暗赞黑旗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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