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憩片刻,若是看见鞑子视线朝这边扫视,玩家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数百步的距离,玩家们愣是爬出数千步的体感,终于在鞑子警觉之前将他们包围。
只听一声清亮的哨响,一百多玩家犹如翻滚的海浪,一排排站起身。
“敌袭!”
鞑子惊得手中肉干都掉落在地,好端端的雪地竟忽然冒出一百多个大活人,比会说话的树枝还要骇人!
“狗鞑子给爷死!”
『暴风鼠』一人当先,挥舞着双斧就砍在辫子兵的双肩,利斧破开护肩深入骨肉,溅飞两条血流。
饶是鞑子仰头倒在地上,他犹自挥舞斧头挥砍敌人的胸腹和脑袋,要把敌人剁成肉泥,像极了剁肉出售的老屠户。
可是“猪”少人多,一百多人分猎不到十个鞑子。
不到片刻功夫,玩家就将野猪皮剁成肉泥,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鞑子斥候皆是一人双马的配置,但无一人有幸骑马逃走。遗留下来的十八匹好马就被黑旗营给笑纳了。
鞑子的前哨被顺利清除,敌人在这个方向上的“侦察”便处在瞎眼状态。
若是俘虏所说的情报无误,清兵应该正包围着明军打围歼战,那么便是一心向内的阵型。
他们绝对想不到有敢战的明军突破斥候警戒,杀到他们背后。
刘关张看了看正在踢球的玩家们,又扭头看向西北方向的天空,是时候瞧瞧鞑子主力的真正实力了。
……
农历十二月十二日清晨,一夜未眠的卢象升走出军营大帐,营帐之间的空地被深雪覆盖。
身材壮硕犹如武将的他身披重甲,头戴银灰色兜銮,盔顶正插一支红缨,甲胄链接的缝隙之间隐约漏出孝服的麻衣。
他的父亲在半年前去世,他本想归乡丁忧,却被陛下夺情留任,抵御入寇的东虏。
强忍着丧父之痛,他统领各路勤王大军与东虏厮杀,各有胜败。
奈何诸君畏虏如虎,皆言不可与东虏野战。
饶是高起潜、陈新甲等人合计统兵数万,也不敢与东虏前锋万人而战,只坐视东虏劫掠村庄、残害百姓。
不仅如此,他们像是存了一份排挤的心思,故意掣肘卢象升的兵员粮草。
原本卢象升手握两万五千精兵,却被这里一则军情分去数千,那里一处告警带走数千。待他尾随东虏南下巨鹿,周身总兵力仅剩七千。
如此兵力别说打胜仗,就是自保也很艰难。
他登上大营瞭望塔环顾四周,东虏的军旗随风招展,数万清兵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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