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霉。他们被强烈的死亡冲击吓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四周都是被弹丸与铁链打死的友军尸体。
浓烈的血腥气味灌入鼻腔,他们一时间不知向前冲锋号,也忘了该向后逃跑。
面对骇人的杀器,部分贼兵惊慌地停下来脚步。
“找死!”一名负责督战的贼兵头目骑着骡子挤开人群,高高举起一把大刀,就要砍杀止步不前的懦夫。
然而当他挤开几名贼兵冲到最前线时,发现前方皆是稀烂的死尸堆。
滚流的血浆在地上形成一条血色宽线,仿佛有一堵无形的死墙阻拦战士们前进,任何企图越线的生物都会化作血肉尸块。
一个垂死的贼兵拖着断肢艰难爬行,两腿被霰弹砸的稀碎,断肢截面处的肉沫随着爬行微微颤动。
督战兵浑身僵硬,好似被施加石化诅咒。他满脑子乱糟糟的,几乎丧失思考能力,上千人尖叫着溃散。
然而在弹幕覆盖之外几千贼寇,来不及辨识其他方位的友军状况,只是硬着头皮冲到敌兵的阵线跟前。
“啊啊啊!”
贼兵做梦都没想到,敌人居然在阵线的外围,撒满了用细绳串起来的铁蒺藜。
这些尖锐的小玩意轻松刺穿只有布鞋、草鞋的贼兵,一个个痛得嗷嗷直叫。
“鸟铳手!”
家丁出身的小队长高举砍刀,身侧站立着排列整齐的家丁队,再往后是严阵以待手持矛盾、特长矛的民兵。
此时装填弹药来两轮齐射,正好再度打压敌军的士气,若是不能击溃敌人,还能及时后撤到长矛方阵后面。
听见军令的鸟铳手开始装填弹药。
曹二也是鸟铳手一员。数月的渐进训练与饱饭喂养,使原先那个干瘦的小伙子脱胎换骨。
即便与那些精锐壮汉仍有不少差距,但他的体格已经远胜一般的农民。
他遵守鸟铳装填条例,一丝不苟的装填弹药,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和停顿,在三十秒内装填完火药和弹丸,然后平举鸟铳直指贼寇。
压抑的战场氛围让他有些紧张,队友沉重的呼吸声从身侧与脑后传来。
凶猛的贼寇步步紧逼,曹二很想把头扭开,不去注视这些骇人的凶徒。
但是家丁队的纪律严格,未经允许不能左顾右盼,更不能让自己的眼睛离开鸟铳。
他只能死死僵住脖子直视前方,将初次实战的焦虑化作浊气吐出。
上百名贼兵突进第二根红色标杆,家丁队长大声吼道:“预备!”
听到口令,曹二很想扣动扳机,但是一想到违令的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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