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刺手无比又让人甘之如饴。
他抱过白允那么多次,终究是太软太娇弱,但也只得如此。
毕竟再没有比白允更相似的人了。
这些年他小心翼翼,唯恐让人察觉。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他只觉得白允和那个人越来越像,甚至很多次都让他险些情不自禁。
以至于他看见白允肆意接近秋无际,瞬间就想起自己因身份卑微,只能躲在角落里偷看的日子!
“阿允,只要你——”
“噗嗤——”
沈自如瞳孔放大,低头看着那把插进自己心口的玉簪。
正是他前年送给白允的生辰礼。
“你……为什么……”他一张口,喉间便涌出黑血。
玉簪上有毒。
“自如哥哥,你那么爱谢盈,只可惜洗心宗连给沧澜剑宗提鞋都不配。”白允咬唇,怯怯地看着他,“但是你死了,就可以去地府陪他了,你不高兴吗?秋殿主也好,魔尊大人也罢,都没办法和你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