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编排,本来只是安静做笔记的夏渔跳出来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孩子有问题吗?”
“有啊。应该是个儿子,他前不久还打电话问我相关情况,我全说了。”龚淄很诚实,“不管是谁来问我我都会一五一十地说完整,万一龚昶就死了呢?”
好有个性。
就是她什么时候变成男的了?
陈寄书眯着眼睛:“你说,夏有容的……儿子打电话问过你?”
“我猜的,听声音挺年轻的,他一来就问夏有容,不是她儿子为什么会问?听说这孩子被送去福利院了,说不准听到谁说到龚昶就来报仇了。”
龚淄经常给别人讲龚昶的坏事,主打一个广撒网,万一有人能够整治一下龚昶呢?
陈寄书要来那个号码,看前缀是他们和平市的电话。他把两个号码都给傅队发过去,再让龚淄带他们去工厂看看。
龚淄是龚昶唯一的孩子,继承了他爹的工厂,他现在就是老板。
他二话不说就带他们过去。
龚昶遇害地点在工厂和家中间的位置,他是在回家途中被袭击的。要不是傅队半夜闲逛到这里,他估计得在这空地上躺到中午。
路上的碎石和杂草都被凶手清理过,丢进了一旁的水沟里,绝不留下一点生物痕迹。
龚昶是在昏迷状态下被勒死的,挣扎力度不大,因而现场很干净。
现场还有几个同事在勘察,力求找到一丝痕迹。
陈寄书同他们交流几句后,就跟着龚淄去了工厂。
工厂烟囱林立,黑烟升起。
门口有几个孩子跪在地上拍纸片,手掌用力拍击地面,让卡通纸片翻面。
有个孩子趴在墙上倒数,剩下的孩子四散开来,这又是在玩捉迷藏。
龚淄介绍说:“这是工人的孩子,今天周末,孩子没人带,他们就带到这里让他们自己玩。”
虽然龚昶刚死不久,但大家都觉得凶手干得好,因而没有什么恐惧情绪,依旧该干什么做什么。
“这些孩子每天都在这里?”
“之前龚昶活着的时候不允许这些孩子在工厂门口晃,所以他们都是在那边的场坝里玩。”
龚淄指着另一头,“离这儿不算远,工人下班的时候就会带他们走。”
“那加班的工人的孩子怎么处理?”
“让工友帮忙带一带,大家都是一个厂里的同事,带个孩子而已,不难。”
所以这些孩子不会在这里逗留,更不会与凶手有所接触。
龚淄不知道陈寄书问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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