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苏褐鹪,不禁开口打断他们没有营养的对话:“苏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褐鹪终于想起来他在手术室外,他收敛了笑容:“连亦白是我弟弟的朋友,我受弟弟所托等着接他回我家住,没想到他出了事。这应该怪不得我吧?他自己要先跑来公安局,他又惜字如金我真的听不懂。”
抛开他的碎碎念,换句话说,他和连亦白不熟,今天来医院单纯是替弟弟来看人。
“他原来也有朋友?”
夏渔想到连亦白那一棍子敲不出闷响来的模样,十分好奇。
傅松声:好失礼的一句话。
苏褐鹪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这很正常,我弟弟从小就喜欢研究奇怪的东西,看到连亦白这种性格他肯定也想研究一下怎么破译连亦白的语言。”
傅松声:……这不是朋友是研究材料吧。
“那他研究出来了吗?”
“没呢,他之前打电话跟我说有人居然能够中译中连亦白的话。”
“噫,中译中?这么厉害吗?”
苏褐鹪很夸张地比了一下手势:“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是一名兽医,可以读懂动物的语言。”
猫兽医吗?
不对,应该说他们的对话越来越失礼了。
手术门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傅松声迎了上去。
手术很成功,连亦白没有伤到要害,养养就好了。
既然人没事,夏渔不打算留下来,她和苏褐鹪交换了联系方式。
刚转身,傅队就接了一个电话,她立马停下脚步,等待指令。
接完电话,看着翘首以盼、仿佛在等待投喂的夏渔,傅松声敲敲自己的脑子,把多余的想法敲出去。
就不该听那些没有营养的话。
他把夏渔带到另一个角落,对她说:“刚才是任队打来的电话,首都连家那边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