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祁嘉言和我们有来往,认为甘宏富的死有祁嘉言的手笔,甘以兰进看守所也是祁嘉言在做推手。”
该说不说,猜得还挺准。
“但他为什么要把甘飞捷的尸体扔在那里?这不是给警方顺藤摸瓜找到他的机会?”
“你们来得太快了。”
快到鲁斌没办法同时处理聂子平家里的痕迹和杀掉甘飞捷,沿途警方还设了关卡。
所以鲁斌只能给他下毒,把他暂时丢进卫生间。但即使如此,他也与警方擦肩而过。
说到这里,沈陆亭很费解,“尹秀丽不应该是卧底才对,为什么你们来得那么快?难不成她对夏渔说了什么?”
旁边的姜兴生看了一眼傅松声,后者面不改色地撒谎:“没错,是她偷偷告诉了夏渔你要对她下手。而夏渔聪明地从她的言语中猜出了你将会做什么,我们能够及时赶到。”
“那也是她把证据给了夏渔?”
“是的。”
“难怪。”
能让尹秀丽交付信任的也就只有夏渔了,沈陆亭释怀了。
有了沈陆亭的供词和提供的证据,他们能够轻易找出鲁斌涉黑的证据。
而鲁斌听说沈陆亭没死,更是惊愕得无法言语。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死不了!”
鲁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组织都出手了,沈陆亭怎么还活着。
既然沈陆亭还活着,那岂不是他什么伪装都被看穿了?
鲁斌的脸色铁青。
“没有人追杀沈陆亭,我们甚至还被狙击手反击。我们队的夏警官你还记得吗?她就是因为对抗狙击手而英勇负伤。”傅松声不露声色,继续编谎话骗人,“对手是排名第一的杀手。”
沈陆亭还活着是事实,被反击是事实,英勇负伤也是事实,对手排名第一也是事实,鲁斌不可能看出他说的是假话。
鲁斌如遭雷劈,脑子一片空白。
杀一个沈陆亭轻而易举。组织没必要发布悬赏,那位要价高还要走人情,组织请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