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还以为是昨晚的酒没醒,耳边出现了幻觉。
直到手臂被裴河宴从身后拉住,她错愕地回头,才发现她不是酒没醒,而是耳朵不太好使。
裴河宴追了了追了近半条街,好不容易追上先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屈指轻弹了一记她的耳朵,低声斥问:“你这是摆设?”
他可能是真的有点生气,这一下没收力,疼得了了捂着耳朵敢怒不敢言。
“去哪?”裴河宴问。
“吃午饭,拿旗袍。”她回答的很简单,压根没给他留接话茬的端口。
“那我陪你。”
了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看了裴河宴片刻,重新跟着导航去往老城区。
老城区离小院不远,就在花鸟市场隔壁,她虽然外出的次数不多,可这些地方只要她摸索两趟,再结合着几个区域互相覆盖的共同地标就能推算出大概的位置,否则她也不会选择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