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廖文杰不卑不亢回道:“不敢当,属下自然懂得分寸。再说,陛下仁慈,破格提拔属下,也是为了天下学子立下榜样。”
“榜样?”云渊轻哼一声,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意,语重心长道:“榜样当然要立,陛下自然英明,不过也得看,你的骨头够不够硬,能不能立得住。”
云渊话里话外说他不配,廖文杰脸上有些挂不住,眼中隐现怒意,维持笑意道:“殿下言重,属下自然会竭尽所能,争取不负陛下的厚望。”
云渊语气轻快:“我倒期待廖千夫长的表现。毕竟,若不以实战来证明自己,光凭一纸圣旨,又岂能让士兵信服?”
廖文杰心中明白,跟云渊硬碰硬非上策。他微微一低头,收敛起一丝锋芒,郑重其事道:“只希望等到那时,不会让殿下失望。”
听罢,云渊点头笑了笑,拂袖离去,步态稳健,完全不把廖文杰放在眼里。回首间,他给廖文杰留了一句:“但愿如此吧。”
廖文杰目送云渊的背影,不甘咬牙,戾气紧握双拳。既然云渊是一座高山,那他要化作一颗不断攀登的石头,寻找机会,直至站稳脚跟,踩在山顶头上撒尿。
只不过,这天高的山峰,也不是谁都能够到的,甚至连探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唯一人能做到的,那只能是云渊最爱重的meimei云浅了。廖文杰心想,默默盘算着什么。
回府时夜已深,生病的云浅睡得很熟。床上的棉被鼓起小小一条,温暖的被窝,守护她脆弱的身体。
云渊沐浴更衣后,踏进房门时闻到清新的熏香,混杂着少女独有的体香,仿若春天里盛开的梨花,香味流动进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男人轻手轻脚地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臂轻柔地搭上少女的身体,将娇小的人儿揉进怀里,用自身的温度驱散她身上的寒意。
只是云浅一动不动,呼吸平稳,好像睡得很酣甜,毫无防备依偎在他怀中。
自从双亲去世后,两兄妹同睡一张床,盖棉被纯睡觉,因为噩梦缠身,夜不能寐,孤独的他们只想图个陪伴和安心罢了。
在云渊的庇佑下,云浅没受什么委屈,一个人也能睡得好,平常从不主动抱他,心中始终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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