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抗。

你后知后觉地被羞耻心包围，泪珠还挂在脸上，只不过前面是爽的，现在是羞的。

你无助地捂住双眼，他却凑过来亲你的手指。他亲吻的力度很轻，似乎是很宝贝的模样。

你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很得意吗？得意我被你玩弄成这个样子，得意我任你为所欲为，毫无反抗之力。”

他停下动作，似乎是认真思索：“嗯，我挺得意的。”

你哑口无言。

他却接着道：“你这样形容自己，越说只会让我越兴奋。不是你自己要献身暗夜中的怪物，任怪物欺凌吃掉么？我是怪物，怪物怎么会尊重你爱护你，你的目的达成了，怎么又不高兴了呢？”

你咬牙道：“那今晚之后，你是不是该送我离开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答应你的请求？”他拨开你的手指，两双眼睛对视，即使你们都看不见彼此，却感觉到他的偏执。

“什么都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就这样，永远陪我留在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