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的手机,但在看清那串数字时,我几乎如同触电一样被击中,呆立在了原地。
“林老师,林老师?”胡倩轻轻用手肘戳了戳我,“你怎么了?你脸都白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我半天都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从喉咙里找回我的声音。
我说:“没事,确实是很高的一笔数字。我可能喝冰水喝得有点多。”
“那我给你煮点热红酒吧?”白帆跃跃欲试,“我这几天刷到好多次了,感觉有手就行。”
“喂你要是想煮热红酒自己找地方弄去哈。”胡倩警惕起来,“小心我告诉可可你又想糟蹋他的锅。”
“哎哟喂!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又不是糟蹋你的锅,瞧你那小气的样子!”白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