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特一噎，“是，但是……”

“我知道了，”云清笑了一下，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来，“总归对我的实力是有帮助的。”

她看上去似乎是毫不在意的模样，但是看在夏菲特眼中，却生出了同情和怜惜来。

这个孩子，本来不该遭受这些的。

“那现在呢？”夏菲特也没有接着刚刚到话说，转而问道:“还有后遗症吗？”

“差不多好了，”云清却不打算在装糊涂下去了:“你知道什么？”

“就算是颗棋子，也得让我知道是一颗什么样的棋子吧，”云清的声音里多了几丝嘲讽:“我可不想到时候死的不明不白的。”

“云清，”夏菲特叹了一口气:“云渺绝对没有把你当成棋子的意思。”

“或许有些事要在你的帮助下才能做，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从来没有想过，想过要杀你。”

“有同样目的的人，并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夏菲特看着云清:“云渺不会做这种事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做。”

夏菲特这句话一出，云清的神色就有了几分变化。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清看着他:“什么叫，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看起来要对她下手的人还挺多的。

“当年主星遗留下来的人不是只有你师父一个，”夏菲特这一回却没有再闪躲什么，而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师父一样。”

“几百年的仇恨里，能保持平常心的已经不多了。”

云清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夏菲特却没明显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云清见状也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