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也一直跟随着他们的身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
不过十分钟的脚程之后,应帙就看到了耿岳口中的那条裂隙,凭空竖在空气中,足有五六米高,散发着浑浊的黑气和腐臭的气味,现在是闭合的,但隐隐有向两侧敞开的趋势,黑雾不断翻腾,散发着溢于言表的恶意。
“我就是从这里进入黑洞的。”耿岳说,“或者说,所有哨兵都是从这里进来的,缝隙越大,进入的哨兵就越多,而缝隙闭合时,就不会再有哨兵陷入精神永眠。”
“不能通过这里出去吗?”应帙问。其实这是一个废问题,毕竟耿岳沉睡了十年,不可能没有尝试过这个方案。
不出所料,耿岳摇了摇头:“出不去,单行道。”
“这条裂隙是哪来的?”应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