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动作非常熟练,显然是个偷瓜惯犯。
“我没有想过再去见他。”遂徊摇了摇头。
“为什么?”周如翊问,“我觉得你应该去见他,至少你该当面给他一个道歉。”
遂徊仍旧是摇头:“他的哨兵严厉警告我不要再出现,而且我也觉得我不该再去打扰他的生活,无论是道歉还是什么别的,都是多余无用的心理安慰而已。”
“……可是老师精神池康复之后,就又来城邦继续支教了,我感觉他是个非常非常良善的人,他肯定不会怪你的。”
遂徊沉默了一会,“不,他现在应该……”
“他现在应该对你有恶感?”应帙背靠在凉亭的支撑柱上,眺望着平静的湖水和远处连绵的山峦,“他可能心地善良不会责怪你,也可能会人之常情地厌恶你、害怕你,但无论他是哪一种表现,你都会很难受。你宁愿心底永远戳着这根刺,也不愿意再去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