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你是病人,还是被我打伤的,我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折腾你。”
听到他的话,应帙本应该感到放松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种违和感。现在正经礼貌的遂徊让他很不舒服,甚至还不如那天在宿舍面对着徽章罪证对他发疯的观感。
仿佛一根崩到了极致的线,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归根结底,一切一切的起源还是在于第二次精神梳理时,他不小心受了伤。精神域过度防卫症是遂徊最为严重的心结,他在狂乱期中屡屡伤害对他重要的人,这些痛苦的经历比应帙想象中的还要刻骨铭心得多。
“我们要去的场合会有很多普通人,他们有很多特种人没有的习惯,会让你感到非常不适。”应帙说,“我们做一次临时标记。”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遂徊抿了抿唇,犹豫两秒竟然拒绝了:“不了。不是你说的,频繁临时标记会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