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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徊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因为应帙一个简单的触碰而全身guntang。
喜欢,他心想,真的好喜欢。
从小到大他遇到过许多人,形形色色,不乏有优秀的、美貌的、主动向他表达好感的,但他却是唯一一次这般喜欢一个人,并在漫长的窥伺和自我压抑中达成了无尽的执念。
几天前看应帙这样抚摸精神体的蛋壳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想让应帙像现在这样触碰自己。他不受控制地幻想着一个画面,他顶替那颗该死的蛋坐在应帙怀里,向导的注意力或许放在其他地方,但手指无意识地抚摸过他的脸,手,或者其他任何的地方,什么地方都可以,无意识地摩挲、挑逗、爱抚。
遂徊闭上了眼睛,脸颊亲昵地磨蹭应帙的掌心,紧接着又在十秒后见好就收,依依不舍地松开应帙的手,起身退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