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山羊徽章此刻就佩戴在他的后颈,安安静静地汲取着向导素,而留在应帙侧颈的咬痕也在这一刻散发出灼热的温度,清楚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遂徊。”他轻声开口,“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闻言,遂徊缓慢转过身来,定定地望着应帙,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缄默着,不一会便主动移开了视线。
“你瞒了我什么?”应帙再次逼问。
“没什么。”遂徊说。这两天鲜活生动的哨兵倏然消失,此刻的遂徊一如刚和应帙交换身体那天的他,阴暗、沉闷而潮湿。
“……遂徊,”应帙压抑着隐怒,努力保持商量的口吻,“你要知道你现在主动坦白,和被我发现之后你再讲出来的区别。”
“那你就去发现啊……”
这句话遂徊说得很轻很浅,像是自言自语,却逃不过s级哨兵的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