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几次,那三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不见了。
徐大柱道:“从你们走后,我们在山上有留意着,白天就站在山头四下看,晚上睡觉插着门,那几处陷阱也一直都没有动静。”
春凤也道:“是啊,婶子,你们说的那些人恐怕没有上山。
现在佩奇在老云崖,这边的野猪就全部被撵到其他山头。或者那三人半路遇到野猪群被吓回去了。”
江枝想了想,野猪有领地意识,说不定是佩奇吓回去的。
佩奇占了老云崖,现在就没有其他野猪再来糟蹋粮食。
就连徐家村都知道山上有野猪精,没人到这片山来,说不定那几人真是被佩奇吓跑了。
她笑着摸摸佩奇的毛脑袋:“佩奇,你知道那些人在哪里吗?”
野猪头也不抬的嚼着苞米芯,只“嗯嗯”个不停。
巧云也笑:“佩奇每天就知道偷吃,哪里知道什么,昨天还被小母猪从猪圈里撵出来了。”
还有这事?江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佩奇此时也不知道羞,依然自顾自吃个不停。
一夜平静过去。
山林从来都没有幽静过,晚上的山中鸟鸣鸡叫,还间杂着各种野兽的声音,江枝却睡得格外的沉。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微亮,满身的疲倦一扫而空。
浓云低垂,湿雾成雨,露水滴滴答答,有一种荡尽世俗凡尘的清冷。
巧云在做早饭,孩子们都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