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坚硬的浴缸,而是温热的胸膛。
杨则惟打了洗发水帮陶年洗头,指腹轻轻揉搓头皮,将头上的黏腻洗干净。
陶年心安理得享受杨则惟的服务,洗完头,洗脸,再用沐浴露冲洗身子。
杨则惟手下的陶年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娃娃,一动不动,十指相扣洗手。
用力温热的大手没入水中,泛起涟漪。
不知道是水凉还是泡澡泡得久,浴缸里诡异的存在冰火两重天。
明明不久之前才释放完,陶年打了个激灵,装作看不到。
杨则惟将陶年转过来,命令道:“帮我洗头。”
陶年手上的动作很敷衍,他就从来没伺候过人,只有面前的人伺候他。
陶年的手一顿,面前的人若无其事,嘴里噙着笑意。
陶年脚趾蜷缩,忍无可忍踢了杨则惟一脚,浴缸里的水又溢出来了一些。
费了一番功夫,两人在浴室里冲洗干净,陶年率先披着杨则惟准备的睡袍出来。
床头柜上放着几瓶不知名用品和几盒不知名的东西,大大方方,预示着今晚即将发生令人愉悦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