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一件黑色浴袍,右手拿着一件白色浴袍。
没有纽扣,只有腰带,系上腰带,开叉到大腿根,很方便脱。
“你喜欢什么颜色?”
陶年看在对方受伤的份上,得寸进尺他也忍了。
杨则惟见陶年不回答侧了侧头,陶年这会才注意到对方的后脑勺的头发缺了一角。
陶年问:“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听着很像是骂人的话。
杨则惟说:“不影响正常生活。”
陶年没接杨则惟手上那两件说衣服都勉强的浴袍,敞开的睡袍一览无余。
杨则惟的衣柜大多数都是正装,白衬衫,旁边就是家居服,休闲服,明明有很多正常的衣服。
他顺手拿了一件t恤和一条休闲裤,转头问杨则惟:“介意我穿吗?”
杨则惟挑了挑眉:“我的荣幸。”
他有点捉不准陶年的想法,没有再退却,也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心头上。
陶年脱下外套,双手解开领带,解开了白衬衫两颗纽扣后,抬眸和杨则惟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