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林景华又问:“保镖呢,阿黑呢,他们哪去了。”
杨则惟:“我一个人,他们当时不在。”
在杨则惟单独一人的时候行动,这可不是泄露行踪这么简单,可以说身边被人安插了眼线,或者被收买。
林景华难得严肃:“查出来没有。”
“查出来了,泰弘底下的一个部门经理,上楼递文件的时候偷听到助理在确认行程的对话。”
杨则惟似乎说了太多话,觉得口干,拿起桌面马克杯想起身倒水。
不过他这个位置有点不方便,左右为难,被夹在中间。
边上的陶年见状起身,主动地说:“杨先生,我帮你倒水。”
杨则惟还很矜持地表现出身残志坚:“不麻烦你了,我去倒吧。”
“不麻烦。”陶年无言地向杨则惟伸手。
杨则惟把杯子递给他:“冰箱里有矿泉水,谢谢。”
陶年接过马克杯,朝岛台走去。
杨则惟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嘴角扬起的角度微乎其微。
沈祖轩冷哼了一声,靠着沙发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