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陶年感觉有人进入他的房间,撕开他额头上的退烧贴,下一秒,比他额头更烫的东西贴了上来。
陶年觉得热,皱眉转头,试图将那令他不舒服的东西赶走。
不多时,温热的东西顺着额头来到了脸颊,在他侧脸蹭了蹭。
在陶年即将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张全新的退烧贴贴上他的额头。
冰冰凉凉,陶年觉得很舒服,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在陶年以为不会有东西sao扰他的时候,干燥的嘴唇覆上一层温润,唇珠再次被含住,昨晚还未消肿的唇珠雪上加霜。
熟悉感油然而起,陶年侧头想躲避,下巴被扼住了。
无意识的陶年被人尽情地侵犯。
直到陶年不舒服地吟声,嘴唇脱离虎口,耳垂又入狼口。
好像有人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陶年听到了,但醒来之后不记得。
等到陶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这一觉足足睡了八个小时。
醒来时,陶年的烧已经退下去,他抬手将额头的退烧贴撕下来,起身开门走出房间。
“老夫人啊,少爷还没有起,对啊,从早上八点就开始睡,睡到现在,我叫他他不醒,是不是昏迷了,这可不行,我这就去叫救护车。”
陶年庆幸自己醒得很及时,迟点醒再睁开眼睛就在救护车上。
“徐阿姨。”陶年朝她喊了一声。
徐阿姨转头看他,又哎呦了一声,嘴里叨叨着什么,把手机递给陶年让他报个平安,随后到厨房捣鼓。
陶年接过手机向陶老太说了几句,说自己身体没什么大碍,陶老太嘱咐了好些话才挂了电话。
陶年在桌面看到他的手机,坐在沙发上查看了未接听电话,发现除了梁振文就没有其他人。
额头已经不烫了,但他的唇珠还在发烫,温度转移,触觉明显,根本不是什么梦境。
陶年给了梁振文回了消息,转头问徐阿姨今日有没有客人到访。
徐阿姨说没有。
陶年问她有没有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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